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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那一位。”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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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在就要被打中的同時掙脫了影子模仿術的束縛,並以毫厘之勢將通牙躲了過去,通牙就這麽從倆人中間穿了過去。再看他們的衣服,都各被通牙擦破了一邊。

“走!”在看到棺材已經到手,鹿丸當機立斷下令撤退。但對方顯然不會讓他們就這麽輕易走掉,從樹幹上爬了起來的左近大嚎一聲,全身泛起了黑色的花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向抱著棺材的鳴人撲了過來!

鳴人見狀,一個反手將棺材扔給了因為剛才的通牙打空而撲到了地上的牙。他擡頭看了一眼太陽,也不閃躲,就這麽開始結印。

“嘭!”眼看就要打到鳴人的左近臉上露出瘋狂的笑容,他的近戰能力極強,被他的多連拳全部打中不死也得半殘!可是這個家夥下一刻便好像碰到了玻璃上的蒼蠅一樣,淚水長流著掉了下去,下面是一個大瀑布。

“帥!”鹿丸吹了個口哨,“這招叫什麽名字?”左近那沖著鳴人氣勢十足的一撲,就好像碰到了一面透明的墻壁上,鹿丸看得很清楚,剛剛左近的鼻子都被壓扁了。

“暫時還沒名字……”鳴人的話戛然而止,因為這時一個人忽然從牙的背後出現,以極快的速度奪過了棺材,並一揮手將牙擊飛後幾個起落,便穩穩地停在了還站在樹幹上不知所措的多由也身邊,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如同一只大鳥一般。

“多由也,你們的速度太慢了。”他將棺材放下後,微微側過頭,責備著還是沒什麽反應的多由也。

來者身材挺拔,即使穿著和先前四人同樣制式的服裝,卻與先前的四人截然不同。先前四人或癡肥,或雙頭,或六臂,或男人婆,可以說是猥瑣醜陋到了極點。而現在出現的這位,面容俊俏但不失威嚴,一頭白色的頭發雖未經梳理但總有那麽些不羈的味道在裏面,再加上那件像是隨隨便便披在身上的衣服,還有那雙長長的衣袖,使他看上去並不像是一個忍者,而是哪個世家大族養尊處優而又有些放蕩不羈的貴公子。

來者看也不看下面的倆人一眼,只是微微地眼光下移,瞥著手足無措的多由也,“其他三個人怎麽了?你們本來可都是‘五人眾’的成員啊……”

“你……”多由也咽了咽口水,“你怎麽來了?你的身體……”

“我已經不失靠肉體在行動了,而是靠精神的力量。”

這句話放在往常由另外一人說出來大家都會覺得這人肯定是有病,但是面前的這人以很認真的態度說出這句話,鹿丸發現自己竟然笑不出來,仿佛那人無論說什麽都是極其正確的。

“這家夥……好囂張……”鹿丸咬了咬牙。

“讓我來。”鳴人平靜地看著那個白頭發的人,“快晚上了。”

盡管鹿丸不知道鳴人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但出於對鳴人實力的信任,他還是點了點頭。

67、美少年鹿丸

“現在我已經稍稍體會到,逃脫肉體這個監牢以信息生命的方式存活下去的的感覺……以及接觸到大蛇丸大人夢想的感覺……”君麻呂扭過頭,俯視著鳴人和鹿丸。

“這家夥到底在說什麽?”鹿丸小聲問鳴人。

“他會成為大蛇丸的背後靈!”鳴人很確定地說道。

“真的假的?這也太扯了吧!”

“青春熱血愛情小說裏都是這個套路。”

“感情大蛇丸取向有問題啊……不說這家夥真的挺帥的……”

“這個容器是重要的夢幻容器……”君麻呂用右手輕柔地撫摸棺材的蓋子,就好像裏面裝的是他死去的愛人一般。

鹿丸的嘴角一陣抽動,他脖子僵硬著慢慢轉過頭來看向鳴人,一副“竟然讓你猜中了”的表情。

那邊君麻呂緩緩低下頭,對多由也小聲說了什麽後,便一手抄起棺材,轉身幾個起伏後消失在枝葉中。

出了茂密的叢林便是山腳下的一片草地,而過了山便是火之國的國境線。在前面疾奔的君麻呂終於在這裏停了下來。

“多由也那個家夥……回去後我一定要宰了她……”君麻呂暗暗想著,轉過了身。

太陽已經從遠處的山後消失了,君麻呂的面前站著一個人,是鳴人。

“笨蛋……你讓那小子去追君麻呂,這有什麽用呢?”多由也看著沈默不語的鹿丸,措辭極其刻薄。

“我承認那小子有點小聰明,他和那個日向家的在中忍考試時的比賽我們都看了……我不認為以區區幾張引爆符就能打倒君麻呂……他可是我們之中最強的人。”

鹿丸依舊沈默不語,但他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怪異的笑容,這讓多由也有點不安起來。她知道面前的這家夥是他們的隊長,他的頭腦很不錯,但戰鬥力就比較有限,是個只會玩影子的家夥。但那個金發的小子就很難說了,更何況在雙方剛剛相遇時他們並未看到過那個金發小子,次郎坊這麽久了還沒有追上來,很可能就是那個從一開始就沒有露面的金發小子的傑作!她倒不信那家夥會打倒君麻呂,但是和面前的這家夥合起來對付自己……很難說剛剛那個金發小子去追君麻呂不是個誘餌,只為找機會幹掉自己在和面前這個留下來的家夥一起去追君麻呂也很難說,畢竟君麻呂帶著棺材行動速度也不會過快……

多由也的心裏一直存著防止鳴人偷襲的這個心思,她的註意力也一直集中在背後,生怕鳴人從哪裏出現給自己一下,而鹿丸也沒有想要搶先動手的樣子,倆人就這麽僵持起來。

雖然一時半會兒好像打不起來,但動搖面前那個家夥的意志也是必須的,多由也拿手的是幻術,言語攻擊也是她的長項。

“從時間上看來,你在率隊追來的途中……讓自己的隊員一個接一個地犧牲才追上我們……那個叫佐助的男人對你們來說,真的有那麽重要嗎?”多由也看著表情依舊沒有什麽變化的鹿丸,繼續打擊對方的意志,“為了一個人而犧牲全部隊員……你們倆是同性戀嗎?”

“別說得這麽難聽,”鹿丸終於開口了,“同性戀神馬的……最討厭了!”

看誰先惡心死誰!和鳴人這麽久相處下來,鳴人的招牌戰術他也學到了一點兒,只不過鳴人是完全是發自本能地去打擊對方而已。

“這叫美少年間的禁忌的戀情,你個男人婆懂不懂!”鹿丸伸手指著多由也罵道。

多由也的大腦一陣犯暈,她的嘴角在不停地抽動。她看著面前這個嘴角下垂,長著一雙死魚眼的家夥,我勒個去……這貨不是美少年……這貨不是美少年……

鹿丸在和多由也互相摧殘對方的精神,鳴人追上了君麻呂,而一同跌入谷底的牙正和左近打得難解難分。

“這家夥……剛剛我明明都抓住他了……為什麽……”

牙剛剛好容易找到了機會抓住了左近的雙臂,用擬人忍法變成牙的樣子的赤丸也在側面發動了通牙,可是剛剛打到了左近的身上卻不知為何又被打飛了開去,這讓牙百思不得其解。

“牙通牙!”不信邪的牙和赤丸發動了牙通牙,試圖從兩個方向夾擊這個家夥,可他們在眼看就要打到左近的前胸與後背時卻又被抓住了!雙雙被抓住了!

出現在牙與赤丸面前的是驚悚的一幕!就像細胞分裂一樣,左近抓住了從正面沖擊的牙,而左近的背後又忽然浮現出另一個左近,也從背後抓住了赤丸!

“二對二剛剛好,是不是啊,左近?”從左近背後分裂出的第二個人說出了驚人的話語。

“切……好像不是□術?”被甩開的牙擦了擦嘴角的鮮血。

“當然不是!”兩個一模一樣的左近異口同聲地說道,盡管他們的背後還粘在一起。這個畸形的怪物向著牙沖了過來,“多連拳!”

牙的肉搏能力確實不是蓋的,他抓住機會一伸手便捉住了左近的手腕,可下一刻他就被打飛了出去!好像這兩個左近的身體無法互相阻礙似地,就在前邊的左近雙手被牙抓住時,後邊的左近向後一探肘,一個擺拳從前邊左近的胸部探出,給了牙狠狠一下!

“我們是一對感情很好的兄弟……平常老哥都會沈睡在我體內,但是在戰鬥時,他就會跑出來幫我。”看著倒地的牙,左近慢慢地說道,這時這家夥的臉上和胳膊上泛起了惡心的花紋,“正如你所見,我們倆的身體是完全不會互相阻礙的……多連腳!”這家夥以一只腳站定,三只腳齊出,將牙和跑過來的赤丸一起踢飛!

“左近,別玩了,時間不夠。”從頭到尾一直沒說話的右近忽然開口了,從地上爬起來的牙也吃了一驚:這家夥的一個頭已經變得渾不似人形,額頭出現了一只尖角,下巴也是尖尖的,還有獠牙,再加上褐色的皮膚,這完全和神話裏的惡鬼沒什麽兩樣!

“我知道了,老哥。”另一只正常的頭也飛速地變成了一模一樣的惡鬼形象,“話說老哥,你還真是心急啊……”

“赤丸……你說那兩只角是不是唬人的?”雖然牙這樣說,但他完全明白,這會兒對手的查克拉至少比先前飆升了至少十倍!還是兩個!

“老哥,你打算怎麽做?”

“把他們……碎屍萬段!”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手欠,下了《女裝山脈》玩了玩……魂淡!路西法這家夥還真會勾引人……

68、鐵線花之舞

此時已經是明月高懸,終結之谷大瀑布下的湖面上正閃閃爍著粼粼的波光。佐助正站在宇智波一族的先祖——宇智波斑的巨大雕像的頭頂,看著遠處的群山。

一般人站在此處,心中總會湧起萬丈豪情。而佐助站在這裏,內心卻是無盡的空虛。

“噠。”

聽到下邊雕像的肩膀上響起了腳步聲,佐助低下了頭。

“呵……你這家夥……”佐助艱難地笑了一下,來人往前又走了一步,那頭金發在月光的撫弄下顯得妖異異常。

來者仿佛感受到了站在上邊的佐助的目光,緩緩地擡起了頭。

不是鳴人。

“來吧!”君麻呂言簡意賅地對追了上來的鳴人說道。他緩緩地擡起了雙手,恐怖的一幕在鳴人的面前上演,兩根尖銳的東西從君麻呂的手掌中穿了出來。鳴人定睛一看,是骨頭!

就這樣,兩根骨頭以恐怖兼惡心的方式從君麻呂的體內伸了出來,他的左右手一並,又將兩根骨頭交叉著拔了出來,就如同雙手各執一把短劍一般,但他的雙臂依舊異常靈活,完全不像是缺了骨頭的樣子。不僅如此,這家夥手掌上破裂的那個巨大的傷口竟然在骨頭被抽出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起來,完全看不出之前曾經有一個巨大的破口!

“疼痛無效,超快愈合……”鳴人的大腦飛速地轉了起來,但對方顯然不肯給他更多觀察與思考的機會。君麻呂手執兩柄骨劍,身體向前一傾就這麽飛速地沖了過來!轉眼間就到了鳴人的面前!緊接著,他跳了起來,並借下落之勢用右手的骨劍沖著鳴人的面部一個下劈!

“叮!”鳴人以兩把苦無交叉夾住了君麻呂右手骨劍的下劈,好重的力道!鳴人借勢雙膝一彎,一個側滑卸掉了這一擊的力道,並順勢躲過了君麻呂右手跟上來的第二擊。

“好硬的骨頭……”鳴人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兩把苦無,鳴人雖然很愛錢,但他從來不在不該該省錢的地方節省。他的隨身忍具都是在忍具店裏特意多掏錢定制的上品,但這兩把苦無在君麻呂的一擊之下竟然崩出了兩個豁口,這讓鳴人不由得驚嘆起來。而且剛剛他險而又險地躲過的第二擊的角度相當的刁鉆,這家夥的身法極其怪異!就好像一只大鳥般柔軟靈動,像是能短暫地無視重力一般!

一擊不中的君麻呂衣襟一擺搖身而上正要發動第二波攻勢,忽然感覺自己的身上所有汗毛都倒豎起來!而這種感覺的來源,正是面前的鳴人,說得再細些,是鳴人的眼神!這小子這會兒看自己的眼神極度不正常!

自從追隨大蛇丸大人這麽多年來,所經歷的戰鬥有多少連君麻呂自己都說不清楚。他見過對手們的無數眼神,或恐懼,或不屈,或憎恨……一個好對手所特有的眼神能讓他更加激起鬥志,但他從來沒有遇見過有一個對手的眼神和眼前這小子的一樣,讓他渾身汗毛倒豎。

“如果力量不夠,只好……”鳴人拿出一個卷軸,解封後,出現在君麻呂眼中的是一把長的驚人的巨刃。

“哦……鬼人桃地再不斬的武器……”君麻呂顯然是在大蛇丸或者兜那裏聽到過鳴人的事情。

君麻呂又一次攻了過去,他本以為鳴人的這把巨刃會成為累贅,可鳴人壓根就沒打算用這把巨刃對他進行殺傷,他只是看準了大方向用巨刃的刃面徑直向著君麻呂拍了過去。

幾個回合過去了,君麻呂很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在鳴人這麽怪異的打法下占到一丁點便宜!這小子的腦袋裏到底裝了些什麽?他竟然把這把巨刃當做盾牌來用,而只有兩把輕且短的骨劍的自己完全找不到任何空當對鳴人發動任何有效的進攻,當然鳴人這種打法也只是消極防禦,即使屢屢防禦成功也無法對君麻呂造成任何的傷害。

“既然撞不開……”鳴人又一次將巨刃沖著君麻呂拍了過去,“那就推開好了!”就在巨刃到他面前的一瞬間,他將左手掌心的骨劍收了回去,一把抓住巨刃的刀背,“等的就是現在!”鳴人也在君麻呂抓住刀背的這一瞬間左手從刀柄上撒開,在一瞬間制造了一個螺旋丸並打在了刀身靠自己的這一面。

“咿!”君麻呂猛地撒開手,並連著退了好幾步。待他站定之際,又是一口鮮血噴出,將那件白色的衣衫染得血跡點點。

從剛才的幾下試探□鋒中鳴人可以看出對方的體術真的是達人中的達人,偏偏對方的血繼限界又是可以在很大限度上無視物理傷害的那種,但偏偏自己又用不來什麽大威力的非物理傷害性忍術。思來想去,如果不采用非正常手段的話,也只有螺旋丸或許可以對對方造成一些傷害了。其實鳴人對於螺旋丸的再度開發一直沒有停止過,現在鳴人通過對螺旋丸釋放頻率的掌控,完全可以在有媒介的的情況下做到定距離定點爆發!正如剛才的那個螺旋丸的爆發點,正是在君麻呂的心臟處!

“看來對內臟還是有效的……”鳴人舔了舔嘴唇。鳴人掏出巨刃的用意有三,第一當然是封住對方那靈巧得不像話的身法,順便有效遏制對方那對輕巧的骨劍,第二則是為螺旋丸-海怒提供打擊媒介。第三……

“咳!”君麻呂猛地咳了一聲,又噴出一口鮮血來。他擡起頭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鮮血,並用一種發狂的猛獸一般的眼神盯著鳴人,他那貴公子一般的氣質也在這一刻被破壞殆盡。

“為了大蛇丸大人,我一定要……”在說著這些話的同時,從君麻呂胸前的一個圖案那裏,飛速地延伸出一種怪異的方格狀花紋,轉眼間就爬遍了臉上與赤-裸著的的上身。他將右手中的骨劍一扔,脖子向前一伸,從他的脖子後面漸漸地長出一樣東西——那是他的脊椎!然後他一伸手,就這麽把自己的脊椎拔了出來!

“哦!”鳴人眼睛裏的光彩更加閃亮了,這讓君麻呂有種發自本能的厭惡感,但他又說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厭惡著什麽。

“接招吧!鐵線花之舞!”

69、破殼

“接招吧!鐵線花之舞!”

就在鳴人舉起巨刃擋掉君麻呂的脊椎一擊時,馬上感到了不對勁,而與此同時,君麻呂空著的左臂上也穿出了一根根的尖銳的骨頭!

“該死……可硬可軟嗎?”鳴人看了看自己右臂上的幾道傷痕。

就在剛才鳴人舉起巨刃格擋,在與君麻呂的脊椎相碰之時卻沒有之前的那種手感,而君麻呂手中本來是硬直無比的脊椎卻在與巨刃相撞之時像一條軟鞭那樣彎了過來,將巨刃的刀身纏了一圈,而脊椎上密密麻麻的突起也將刀身鎖得死死的!盡管鳴人當機立斷撒手後跳,但還是被君麻呂左臂上伸出的銳骨劃傷了右臂。

“再來!”君麻呂又沖了上來,這次這個金發小鬼也沒有什麽東西能保護他了,他的下場只有一個!被自己無情地刺穿!“看你這下還怎麽抵擋我!”君麻呂猙獰地笑了起來,鳴人則是飛速地結印,君麻呂的這一擊又被擋住了——君麻呂低頭一看,自己在地上的影子最靠近鳴人的是左手,而影子前則很突兀地出現了一條長長的黑影。

“哦,我差點忘了,你也會玩點影子把戲,那會兒就是靠這招把左近的多練拳擋掉的吧。”君麻呂將頭微微揚起,俯視著鳴人。很顯然,他在露面搶奪棺材之前曾仔細地觀察過鳴人的作戰方式。

君麻呂收回左手,緩緩地站定,他這會兒的情緒好像又穩定下來了。他扭頭看了一眼天邊那即將消失的夕陽,又轉頭看了看另外一邊還只是個白影的月亮。

“咕。”鳴人咽了一口口水,慢慢地退了一步。

就在這時,放在遠處的棺材忽然爆開!煙霧散盡,一個人影緩緩地站了起來,是佐助?

是佐助,但鳴人絕對不會看走眼,就在前一刻,煙霧裏還是個有著一大叢長發,棕色皮膚的怪玩意兒。如果鳴人所料不差的話……

佐助分辨了一下方向,完全對這邊正在為爭奪他而戰的倆人完全沒有興致的樣子。他在確認了自己所處的方位後,徑直向國境線那裏開始前行。

“別走太快,待會兒我就過去!”鳴人沖著佐助大聲說道,佐助的腳步停頓了一下,但馬上又繼續前行,一會兒的功夫便消失在那邊的樹林裏。

“等太陽完全下山……十指連彈!”君麻呂忽地擡起雙手正對鳴人,十個尖銳的骨彈從指尖噴出,朝著鳴人激射而去——只聽得一陣啪啪聲,這些骨彈被擋了下來。

“哦,越來越無力了。”君麻呂很清晰地記得,剛才擋住自己的那道看不見的墻和自己的骨頭相撞時,發出的是很清脆的聲音,且自己可以感到很明顯的反震力。而這些骨彈卻沒有被彈飛,只是被遏止了前進的勢頭而掉到了地上,發出的聲音也是像打到爛泥上邊的啪啪聲而已。再低頭看倆人的影子,已經相當模糊了。

“就此作結吧!”在天完全黑了下來,地上也找不到影子時,君麻呂的膚色在一瞬間變為了棕色。他將雙臂伸直對準鳴人,從他的雙臂上伸出了一根根粗長的骨刺,而他的胸部也伸出一根根骨刺,這些骨刺無一例外全都對準了鳴人!而鳴人,則是擡起了雙手,分別按住了自己臉部的左右臉頰。

“受死吧!骨葬!”只聽得君麻呂一聲喊,他全身突起的骨刺全都向鳴人激射而去!不僅如此,他的身上骨刺還不斷地往出湧,就如同一挺機槍一般!

連串的骨刺將鳴人那邊的土地打得塵土四濺,而君麻呂卻依舊不知疲倦地不停地噴射著骨刺。足足一分多鐘過去了,君麻呂終於停止了進攻。

“成功了……嗎?”君麻呂噴出一口鮮血,左膝一軟跪了下來。但他還是艱難地擡起頭,想看看鳴人是不是已經被打成了一堆肉醬。

塵土散盡,君麻呂有種絕望的感覺。出現在那邊的是一道黑色的半透明墻壁,而墻壁後勉強可以看到鳴人的身影。自己的骨刺全都被這道墻壁擋了下來,鋪滿了墻壁前方的地面。

“為了大蛇丸大人的夢想,絕對不準你去……厄啊啊啊啊啊!”君麻呂揮舞著脊骨又沖了上來。他一腳踩在骨刺堆上,從黑墻上方躍了過去,他左臂突出的骨刺這時也變軟,匯聚在一起擰成了一把尖利的骨槍,“受死吧!”他從上而下用左手的骨槍向墻壁後的人影刺去——“啪!”

墻壁後的人是鳴人,但是好像和剛才又有些不同。油盡燈枯的君麻呂被一個螺旋丸打飛了,他艱難地又爬了起來,面前的這個鳴人怎麽看怎麽不對勁!這小子原本的一頭金發這時竟然變成了灰白色,不僅是頭發,這個鳴人的全身上下找不到一絲色彩,就如同黑白電視中的人物從電視裏跑了出來一樣!而且這家夥的眼神呆滯空洞,就好像一具木偶一般。只見他開始結印,他的身後又出現了一道一模一樣的黑色透明墻壁。還沒等君麻呂反應過來,君麻呂的背後就挨了狠狠一擊,螺旋丸改海怒的爆發點依舊是心臟!

君麻呂的眼前一黑,剛要倒下去,腹部又挨了一擊,腸子!

現在君麻呂已經完全無法思考了,他只覺得自己好像吃了炸藥一樣,肚子裏在不斷地爆炸。這個怪異的鳴人不斷地在兩堵黑墻間穿刺,每經過君麻呂身邊就給他一個螺旋丸改,引爆點當然都是他的內臟處。

“早蕨之……”

很遺憾,君麻呂的最後一招還是未能使出來,因為這個黑白的色鳴人幾乎在同時撲到了他的身上,並化作了一灘黑水。黑水潑過,君麻呂偌大的一個身體一點都沒剩下,就這麽消失在了空氣中。

月亮此時也出來了,破在地下的那灘黑水緩緩升起,又變成了黑白色的鳴人。要是現在誰看到鳴人的話,驚異的不是他本身,而是他腳下的影子!這家夥的影子竟然是金色的!

“弩箭加上引爆符一共是4020電子書七千克,恩……再往上偏一點點,拋物線必須得算準。”

“唔……這樣?”

“射吧。”

正在搜索牙和赤丸所在的左近和右近忽然聽到背後一陣破空之聲傳來,倆人猛地回過頭,左近一伸手抓住了一支勁道並不算強勁的弩箭。

“是誰……”左近剛剛喊了出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隨之而來的是峽谷兩邊巖石不斷被崩落的聲音。

“這威力也太強了吧!”寧次大聲吼著對近在咫尺的丁次說道,倆人的耳朵都被震得不輕。

“別問我!”丁次也大吼著,“反正我沒有一次性引爆過這麽多引爆符!”

寧次低頭看了一眼掛在一旁樹枝上的,用自己的衣服兜起來的一堆引爆符,心裏一陣惡寒。

“你們倆混球!”牙從水裏浮了出來,“一次用這麽多引爆符,波及到我怎麽辦!”

寧次和丁次一扭頭,原來牙就在他們所藏身的這棵大樹下的河裏躲著,和他們倆的距離不到十米。

70、任務與交情

黑白色鳴人腳下金色的影子慢慢地站了起來,這才是正常的鳴人——其實也不太正常,不,是根本就不正常到了極點!這個鳴人沒有臉!

這個鳴人的臉部完全是一個大洞,裏面完全是黑漆漆的一片!就好像做空心木偶的人沒有給他裝上臉似地!在相對正常的鳴人站起來後,黑白色的鳴人也化為了一灘黑水,以一種很詭異的方式從鳴人的衣服上倒流而上,湧進了“鳴人”臉部的那個黑洞中。

佐助只覺得毛骨悚然,下面雕像的肩膀上的那個人,無論從衣著,身高,還是頭發來看那就是鳴人,妥妥兒的,但是這家夥就是沒有臉!本應該是臉部的地方完全就是一個大黑洞!

佐助又回頭看了看周圍的景色,好像其中潛藏著什麽東西似地。再低下頭,下面的那個“鳴人”也擡起了頭“看”著自己,那個深不見底的黑洞讓佐助一陣陣頭皮發麻。

忍者也算是見慣了殺戮與鮮血的職業,但人所畏懼的,往往是未知的事物。佐助這時心中混亂無比,他知道鳴人的身上有著一大堆秘密,可自己第一次窺到這些秘密的冰山一角卻是以這麽一種極具視覺沖擊力的方式!

“踏。”

鳴人縱身一躍,穩穩地落在了佐助的面前。佐助看著那個離自己很近的黑洞,不由得退了一步。什麽咒印,什麽狀態二,這一切都不足讓佐助風淡雲輕地看待這個發生在往日夥伴身上的未解的事物,他緩緩地,退了一步。

“鳴人”擡起手撓了撓腦袋,隨手又在身上摸了半天,最後摸出一個白晃晃的東西,細心地按在了面部的那個窟窿上,那是一張臉。

“就說怎麽剛剛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原來是蓋子忘了安上了。”鳴人邊說邊用雙手撫摸著“臉”與“窟窿”的結合部,似乎在檢查有沒有縫隙一般。

佐助的面部肌肉一陣劇烈地抽動,鳴人剛才的這句話簡直是吐槽點滿賽,但是平常根本不吐槽的自己卻無法來一次完美的吐槽!空有一肚子話卻一句都說不出來,這太叫他憋屈了!

“你的肋骨也太硬了,咯得我胸部生疼生疼的,話說你真的是女的嗎?你不會是個男的吧?”

鹿丸這會兒正和多由也肢體糾纏在一起,他現在處於一種騎虎難下的狀態。多由也用通靈之術召喚出了三個怪模怪樣的家夥,並用笛子的音調控制他們行動。鹿丸完全不懂音律,他費了好大的精力才摸清楚多由也吹笛時的指頭按笛孔和三個怪物的行動方式一一對應的關系,並一舉突破防線直逼多由也自身。但當他好容易抓住了多由也的雙手讓她無法吹笛,並同時發動影子絞首術想解決掉這個女人,但多由也的反抗力量卻超乎他的想象!影子絞首術對她起到的作用很有限,充其量只能限制她的行動而已!

鹿丸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靜,大腦飛速運轉的同時也沒有停下嘴上的精神打擊,不得不說鹿丸對多由也的精神打擊還是挺好用的,就在剛才鹿丸就使得多由也的笛聲出現了好幾次失誤,同時還避過了兩次致命的打擊。

“快點想個什麽辦法!快點!”鹿丸的腦袋都快要想爆了,但就是想不出一丁點有效的辦法!

“鹿丸,你這家夥太猥瑣了!竟然和人家女孩子這樣蹭來蹭去的,當心我回去告訴……”丁次的聲音在鹿丸後面響起,同時還有嚼洋芋片的哢嚓聲。

“就是!我們在那邊拼死拼活地戰鬥,你卻在這裏調戲女孩子!這太不公平了!”牙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唉……一代不如一代……”寧次在多由也的後邊以手扶額報以嘆息,“鹿丸你的審美觀竟然……話說這真的是個女孩子嗎?”

“效果怎麽樣?”鳴人在確認自己臉和身體已經嚴絲合縫後開口問佐助。

“什麽怎麽樣?”佐助還沒有從剛才那充滿沖擊力的一幕中清醒過來,只是隨著本能反問道。

“就是你那個長頭發,棕皮膚的變身效果!”鳴人的眼睛對著佐助的全身一陣掃描,佐助的雞皮疙瘩又起來了。

“還不錯的樣子。”佐助硬挺著使自己的臉上別出現什麽不該有的表情,但他的背上已經留下了冷汗。要是鳴人真的鐵了心要抓他回去,即使是發動自己剛剛得到的力量,就真的可以如願以償地離開嗎?那個恐怖的黑窟窿……

“出去以後,遇事多動動腦子,不要別人說什麽你就傻乎乎地信了……”鳴人又開始嘮叨起來,佐助的額頭暴起了青筋,這家夥,有資格這樣說自己麽!但他下一刻就又馬上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睛。

“你是說……你不是來帶我回去的?”

“如果說我們接到的任務……確實是帶你回去的。”

“我們?你是說……”

“鹿丸,寧次,丁次,牙,還有我,你看你多有面子!你區區一個下忍,讓我們倆中忍,仨下忍辛辛苦苦地跑這麽一趟……”鳴人說出這麽一段很欠扁的話來,“不過我倒沒興致強行帶你回去,我這次出來只是看能不能弄點什麽戰利品,順便……”鳴人在兜裏掏摸了半天,“接著。”

佐助伸手接過鳴人扔過來的東西,那是一個透明的塑料瓶,裏面裝著某種液體。

“好歹也是同伴一場,你要走了,怎麽著也得送你點東西……”鳴人又絮絮叨叨起來,可佐助卻忍不住了。

“都已經追到這裏了!你……為什麽不帶我回去?”佐助上前一步,抓住了鳴人的衣領。大蛇丸派來找他的四個人的實力佐助很清楚,那都是極為恐怖的。但就憑鳴人他們五個竟然追到了這裏,火之國的國境線上,期間發生的戰鬥的慘烈是可以猜想得到的!

“別這樣……”鳴人輕輕將佐助的手掰開,整了整自己的衣領,“大晚上的,讓人看到了多不好意思。”

“嗚……”佐助的渾身泛起一種無力感,鳴人這家夥的絕技,他總能將嚴肅無比的談話變成一個笑話。

“硬要說吧……”鳴人看著佐助,“任務歸任務,交情歸交情,我尊重你的選擇,即使這個選擇會給你帶來無盡的痛苦。”

“……”

“更何況,這個任務還是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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